三人兴高彩烈,进房洗澡去了。 小宝见了康武,先行了礼去,然后把上天山的事禀告了一番。 黄色-=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地址--免地址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-地址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康武甚是高兴!接着晚上大家一起宴会。 席散之后,小宝回到自己卧室,以身伺候这三只母老虎! 三个人全都当仁不让,最后只好比手心手背,单拨头,结果头一个就轮到玉蝴蝶上阵。 四个人全脱光了,成了白羊!玉蝴蝶当头班。 小宝提枪上马!玉蓉格格同霍玉洁则在一旁帮忙。 小宝的八寸长矛,滋一—咕—一咕,一杆子插到底,直抵花心。 玉蝴蝶舒服得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——美死啦! 玉蓉格格同霍玉洁则在两边对她加以轻揉慢拈,使她达到美感的高峰。 小宝大鸡巴紧抵花心,不停的研磨。 玉蝴蝶在三面夹攻下,没多久就唱起歌来啦:“嗯……欧……噢……啊……哦……我……舒……服……死……啦……痛……痛……痛……快……死……啦……哥……哥……快……快……大……力……抽……插……妹……妹……穴……里……好……痒……” 小宝开始大力抽插了!他把大鸡巴拉出来,抽到穴口,然后用手捣震三次,然后滋的又直入花心,再来一阵研磨,然后抽出来再捣震,然后是左插花、右插花,心中捣震! 只入得玉蝴蝶混身颤抖不停,没几下子又唱上了:“哥……呀……你真好……好久没有尝过这个大鸡巴啦……好……爽,欧……欧……这……下入……在……心……上……了……我……我……要……飞……呀……噢……噢……我……飞……上……天……啦……嗳……唷……唷……我……要……丢……丢……啦……欧……天……” 玉蝴蝶大泄特泄,人成为一滩泥啦! 小宝紧抵花心,享受着玉蝴蝶的花心,一紧、一松,不停的吸吮,爽!他也爽极啦! 足足十分钟,两人才分开。 玉蝴蝶现在已达到了最高潮!现在该换班了。 霍玉沽同玉蓉格格又开始划拳,石头、剪刀,布,结果霍玉洁赢了。 玉蝴蝶在小宝挽扶下,在浴盆完成清理手续,躺在床脚看戏。 小宝因为刚才运起了“雷音心法”根本没出精,他那八寸黑玉杵仍然屹立如旗杆。 霍玉洁看了乐啦,忙着四脚朝天,屁股下面还垫了个枕头。 小宝看他这样子,忙咕咕下子给她操了进去。 咿?好滑溜!原来他早已春潮泛滥了。 于是小宝开始大起大落,就听咭尬,咭尬之声,不绝于耳,真如春风解冻,马踏泥,滋、咭咕,滋尬! 玉蓉格格这时转移了对象,对小宝开始按摩了,嘴中还在念道:“哥呀,你可别出啊,还有妹妹我哪!” “我出嘛?你放心,今天夜里全叫你们痛快死!” 说着,身子不停的大干! 霍玉沽没几下子,又开始叫床了。 小宝现在也不管那么多,只是埋头苦干。 役多久,霍玉洁痛快的泄了个一塌糊涂!小宝仍然抵住花心,享受女人出精的乐趣。 两人仍然互相搂抱抚摸了十分种,达到性交乐趣顶点,双双起来净身。 小宝果然不负众望,仍然玉杵高撑,并未泄身。 玉蓉看了大乐,最后该给我蓝田种玉了吧! 小宝仍是轩辕大八式的龙翻,男上女下的上了身。 谁知玉蓉格格看了两次早已泄了两次,比霍玉洁还滑,一下就操到了底。 小妮子痛快的屁股直摇,不停的筛簸! 小宝大鸡巴抵住花心,享受这种摩擦的乐趣! 玉蓉格格直摇了十分钟,出了一次水,才叫小宝起落大干,这丫头被小宝大起大落,痛快的已不成声了,就在尬咭、尬咭不停的水响,玉蓉格格一直在出水,半个时辰下来,足足泄了一茶杯,一直痛快死了过去。 小宝仍然紧顶花心,保持元气,直到玉蓉格格活了过来,这才分开,处理善后。 第一番轮班上阵完了,可是玉蝴蝶休息过来了。 于是小宝又接演二段。 现在不同了,小宝换花式表演了! 首先二人站在床上相互拥抱,下部合一起——拿立杆。 干了一阵于之后,双双对坐,换了二人拉锯,也叫枯树盘根。 玩了一阵子之后,又换了姿式,玉蝴蝶转了个身,坐在小宝怀中,成了老和尚大端罄,也叫老虎委窝。 小宝在后面双手不停的摸她的双乳以增加情趣,同时臀部不停筛簸摇晃,玉蝴蝶又大泄特泄!下面仍然密接一起十分钟,达到顶蜂才分手。 然后换了霍玉洁。 二人一上来,就来了个隔山讨火,也叫狗爬式,霍玉洁高跪在床上,小宝从后面插入,双手不是抚摸屁股蛋子,就是搂住上身摸双乳。 霍玉洁被他搞的连连起高峰!接着,小宝叫她匍卧在床上,就这样一上一下重叠,乍看起来好像后庭花,实际不然,这叫蝉附翼,也叫比翼双凤,当年唐明皇与杨贵妃最喜欢这姿式,故白居易的长恨歌里——在天愿做比翼鸟,在地愿做连理枝,就写的是这段。 霍玉洁被由后压下,另一种美感,不一会就泄了身子。 现在该换玉蓉格格了! 小宝跟她玩了轩辕八式中的猿搏、龟腾,鹤交颈,最后也是泄得跟一块糕似的,才结束了这场战争。 四个人一起相拥睡去。 翌日!小宝先到兵部办好了文书,就去了和相府。 双凤一见他眉目中,早已传达了情意。 见到和坤之后,小宝行了大礼。 和坤道:“唷!我的大舅爷,你怎么跟我来这套,快起来。” 小宝拜罢起身,问过和坤安好后,他就提到相府警卫的事。 和坤道:“你知道我对军事外行,全是禁军统领史贻直安排的。” 小宝道:“他在深宫大内连先皇的脑袋都看丢了,您用他的人可靠么?” “兄弟,你说该怎么办?” “大人,我在嘉峪关看守军军纪森严,那哨官是个好样的,我一跟他交往,原来是八旗子弟,还是喇嘛徒弟呢!不但长枪大戟好,内功还有相当火候呢,所以我想叫他那哨人马来给大人护驾,何况您这儿圣上还经常驾临。” “嗯!既然是八旗出身,人当然没问题,就依你吧!” “您叫管家办两套文书,一给甘陕总督,一给嘉峪关这一哨;调他们进府护卫。” “嗯好!就这么办。” “好!大人我告辞了,明早我就拿文书上路。” “为什么不在京里多待些日子?” “大人,福帅还等我关饷呢!” “嗯!好吧!你们兄妹好久投见了,叫她们姐妹送你回兴德聚聚吧!” 二凤巴不得有他这句话,高高兴兴同他回娘家啦! 他们—进兴德跨院,玉蝴蝶看到了,对那俩姐妹道:“双凤姐妹跟他来了,我们快看他们唱戏吧!” 小宝同双凤一进房门,三个人就抱成了一团。 小宝道:“老婆们,快给我们准备,时间有限,她们姐妹中午得回去,别叫龙阳公发觉!” 他这三个老婆倒很听话,打水的打水,整床的整床。 小宝立即同双凤宽衣解带。 仍然是金凤在先,盘缠大战,足足干了一个时辰,才云收雨散,双双处理善后之后,小宝又同紫凤战上了。 紫凤的穴,异于常人,双双大战,极尽享乐之能事。 二人大战足有千合,紫凤才痛快的泄了!直等吃过饭后,双凤才乘轿返回和相府。 现在只剩夫妻四位啦,小宝对玉蝴蝶道:“我现在保饷,处处受制,你赶紧叫你姐姐把玉佩还我。” “我姐姐现在杭州,还打算跟你较技呢!” “大老婆要跟我较技,时间多的很,可是玉佩得先还给我,这是有关我们汉族兴衰的大事。” “好!我带信给她,你怎么去取?” “我的马快,可以日行千里,到天山也不过一星期,由北京到杭州也不过三四天就到了,你只给我连络上就行了,明天我还得往西安,然后去趟天山呢!” 三女同声道:“啊!你刚来又走哇!” “你们放心,我现在有快马,每半个月可以回来一趟,保证把你们操的舒舒服服的,现在好好准备准备,今晚每人还给你们干两场!” 翌日!小宝到和坤府取了文书,立即上路。只两天就到了西安府。 大军还没有开拔呢!他到了大本营,见了兆惠同福康安。 福康安道:“唷!只五天就打了个往返,足足五千里呢!” “我这还在北京待了一天两晚呢!” “你的马真快!大哥,我跟你商量行不行!” “福帅什么事?” “拿我那玉狮子换你的汗血马,除马换马外,你要多少金银珠宝都行。” 福康安听他不答应,真急了!兆惠也在旁帮着福康安讲好话。 小宝道:“谈换我可不敢当,这马是我一位长辈所送,我知道他还有两匹,我可以把这匹送给福帅,我再向他借一匹骑,等仗打完了再还他。” 福康安跳起来抱住小宝道:“大哥,你真好!” 兆惠在旁面有羡色。 小宝当即把马交给了福康安。 福康安骑着在西安府转了一圈,果然比玉狮子强多了,不但快,大喜过望。 小宝利用这机会,去了趟甘陕总督府,递送和坤调用嘉峪关那一哨人马的分文。 甘陕总督见了分文,反倒乐了,原来兆惠元帅有公文给他,叫他把这哨人马调走,他要在关上设一旅的督战队。 小宝投文之后,回到了“绿野山庄”,见了沈奎,说明了赠马之事。 沈奎道:“办得好,另一匹不能这么轻易的送,要到关外再送给兆惠,多吊吊味口。” “是,侄儿知道了!” 大军开拔了!小宝又骑了一匹汗血宝马,随正、副元帅走在一起。 这时把个大元帅兆惠,跟都看红了。 可是小宝一无表示,行军中还常跟福康安比马快呢!这天大军到了兰州。 与千分号掌柜甘陕大侠元工伯老侠客,亲自来到大营请见元帅,询问有关发饷的事。 小宝对福康安道:“福帅你看看,饷不是早准备好的么,还用我跟着?” “哈哈哈哈!有你路上多个讲话的,跟他们一起,不是长官,就是部下,聊不到一起呀!” “好!我算卯上了。” “那感情好!” 二人在路上并辔而行。 两骑汗血宝马一起平步,真羡煞了兆惠将军。 大家在路上有话即长,无话即短。 这日大军一到酒泉,大漠醉客就代表兴德前平统帅部求见。 兆惠接见时,大漠醉客请问官兵薪饷需要多少银两? 兆惠道:“照兰州,也送不一百五十万两吧!” 大漠醉客连了三十八车,交清了,取了文书而返。 小宝接着去了嘉峪关的旗营。 哨官一见他连忙致谢,道:“兄弟,你真有两把刷子,这么快就替老哥哥办妥了,关上官兵,没有不感激你的。” “大哥,和坤和我是至亲,大哥到京可要认真保护他呀!何况那儿还经常圣驾亲临呢!” “你要大哥我怎么办?” “简单,你只要他们值勤的时候,仪容整肃,军威壮盛就行,下了班爱怎么搞都行,上班可要雄纠纠气昂昂!” “这好办,兄弟你要知道我是年大将军部下出身。” “这就好!” 说完,他把和相府的分文给了他。 “我有甘陕总督的文书在京外神气,到了和相府就不值个屁了啦,带着它向和相府报到吧!不过我郑重交待你,进府前可晚两天,可得把仪容,装备整理好,叫人一看硬是不同,就打响了第一炮,你们可别给我丢人,叫我回去对和坤张不开口。” “兄弟放心吧!这事老哥哥会办。” “大嫂跟火凤凰在一起,你放心吧,在西安顿好以前最好别见她,等把北京家弄好了,我叫大牛给你送去。” “真多谢兄弟你啦!” “自己哥儿们,谢什么!” 大军出关了!真是西出嘉峪关,两眼泪不干。 官兵没出过关,这苦哇!真够他们受的。 小宝没事,就到各营瞎跑,尤其喜欢同号兵打交道,原来所号兵全认识他。原因无他,全国总号官罗小七成婚时,是他主办的,北五省的号兵全到了,何况京里的旗营?他个别交往,知道是山上下来的,就授与特别任务。 你道他全交待的是啥? 原来他交待在沙漠尽量协助官兵逃亡,用号兵指引方向,好使他们脱离战场,其次是刺杀管带吹反号。 在两军双阵时,暗伤管带,叫准噶儿军出面杀他,再吹反号,叫清军撤退逃散。 他把这指示,全分别通知过了。 原来这大元帅,伊犁将军开拔前进宫请训时,乾隆告诉他,一要保护好副元帅福康安的安全,二要他立下战功。 乖乖!这有多难——既怕死又得打胜仗。 兆惠没法子,只有作假呀!他找来所有提督、游击将等开会商量。 最后决定:一、开战初期先要败战,等福康安上来再全面反扑打胜仗,还要保护好福康安。 二、这一仗下来,战功全是福康安的。 这一来士气大挫!好在大军到了七角井,一次发了三个月薪饷,士气回升了点。 两军对阵交战了!小宝早把他们的策略与他跟号兵协调的结果,报到山上,转通知了在准噶尔军中的马氏昆仲。 小宝见一切就绪了,对兆惠道:“元帅!我饷保到七角井为止,您按月向他们提领就是了,现在我这匹马用不着了,献给将军吧!” 兆惠起初听了,以为耳朵有毛病,到后来明白他真把这匹马送给他,简直乐疯啦,忙道:“兄弟,你要我怎么报答你?” “大将军上阵岂能无匹好马?我这只不过尽番心意。” “兄弟,我接受了!” 小宝展开轻功,回到了西安。 一进大牛家,就感到好热闹。 怎么啦?原来添人进口啦!多出一对大活人来! 谁?二秃子同霍艳芬来啦! 小宝道:“唷?天变啦?太阳打西边出来啦!” 霍艳芬臊得满面绯红。 二秃子道:“她现在是你二嫂,你可别乱嚼舌头根子!” “你放心,我不乱讲,不过么……” “不过什么?” “你们得老老实实的告诉我详细经过,一点不能漏,否则吗……” “怎么样?” “否则看我怎么修理你们!” 好!他这招历害。 二秃子知道,无论动什么——嘴、拳头,都惹不起他,只好乖乖的招供了。 原来小宝在金陵昆明湖雨花台赌场把人输了之后,乖乖给人当听差的。 一开始霍艳芬有心要他好看,除了让他在赌场当庄做打手、耍老千之外,早晨放着丫环不用,硬叫他打洗面水,更缺德的是每晚非叫他打洗脚水,倒洗脚水不可。 二秃子就有这么个二百五劲,照干不误,而且做的还挺好,颇令人满意。 霍艳芬当初对他颇有敌意,不知怎么日子一久,反而有了好感。 你怎么知道?不信?你听他们之间的称呼就知道了。 刚开始霍艳芬叫他“死二秃子!笨二秃子!”渐渐的改成了“二秃子”啦! 二秃子一开始规定叫霍艳芬“主人”,渐渐的由主人改称“霍姑娘”了!再过一段时间,霍艳芬叫他“二秃哥”!他则叫霍姑娘为“艳芬妹”啦! 你们说,人这动物怪不怪!怪?还有更怪的呢,雨花台赌场在偶尔赌博事件中,得罪了船帮(安清)兄弟,把人家给打啦,这天人家带了大批人马兴师问罪。 船帮,乃我国与洪门并称之二大帮派之一,而其组织之严,关系之密,较洪门犹甚,而且与洪门又是一体两面,江湖有句话,铁树不开花,清洪不分家,而且还可以跨帮,所谓先清后洪,鲤鱼化龙! 船帮这一来兴师问罪,赌场管事的怕挨揍,全溜了。 只有二秃子跟霍艳芬傻呼呼的在场子上顶着。 万没想到,会有这么巧,来人带头的竟会是闵老大。 他见了二秃子一楞! 二秃子见他也一怔! 闵老大道:“二兄弟人怎么会在这儿帮他们诈赌?” “大哥呀,我是赌输给这个小骚穴当奴才的呀!” “那我带人把赌场砸了,你快走!” “大哥,不行啊,金赌银还,我们江湖人一诺千金,我不能走,大哥这样吧,看我薄面,放他们一马,我叫他们请出江湖有头有脸的朋友出来,当着大家,摆酒为大哥们谢罪,你看如何?” “既是兄弟你出面,我们这口气也只好忍啦,那就依你吧!” “多谢大哥高抬贵手!” 三天后,赌场请了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出而说合,大摆宴席向船帮谢罪。 二秃子这输给人家的奴才,居然也坐了上席。 晚上他给主人——-瞿艳芬打诜脚水时,霍艳芬居然叫:“梅(马)骥哥呀,你真行,要没你船帮势大,真难摆平!” 二秃子当了三个多月奴才,等的就是这个机会,顺口道:“主人,你高兴今天我也高兴,我帮你洗脚啦!” 霍艳芬八成是今儿个喝多了酒,加上平时这三个月对他有了爱意,居然由二秃子为她洗脚。 二秃子看是时候了,突然点了她的软麻穴,很快的关上房门,就把她扒了个清洁溜溜,他自己也脱光了衣服。 一对白羊上牙床!二秃子极尽挑逗之能事,由亲嘴开始,然后吻遍了她的全身,最后用手提来了五点刺激法,由两肋下开始,用五指轻轻的划小圈圈。 这,最让人受不了!霍艳芬虽被点了软麻穴,只是身子不能动,但仍然有感觉,起初是酸、麻、痒,好像蚁走、虫爬,说不出是什么味道? 二秃子五指开始向双乳进攻了,由山脚一口气攻到山峰。 霜艳芬的一双乳头,绷的一下子挺立起来了。 二秃了开始拨弄她的乳头! 虽被点软麻穴,并不影响说话,就听霍艳芬出声了:“嗯……噢……你……坏……死……啦……我……好……难……受……里……面……好……像……有……东……西……在……爬……快……快……上……来……全……给……你……啦……” 二秃子根本不理这套,五指大将军继续进攻。 沿双乳山直下胸腹平原,在肚脐谷不停的抚摸。 摸的霍艳芬的身子不停的颤抖,等摸到羽毛河的时候,早已春春潮泛滥啦! 二秃子看是时候了,解开了她的软麻穴,提枪直刺,滋——家伙操到底啦! “吆唷!我的妈呀,痛死啦!” 霍艳芬痛得混身直打颤颤!二秃子也不懂怜香惜玉,接着就是大起大落干上了。 只痛得霍艳芬挥手不停的推拒与拍打他的上身。 二秃子不在乎,并笑道:“大姑娘开苞那有不痛的?你咬着被边忍忍吧!没听说,一下儿痛,二下儿麻,三下儿就像蜜蜂儿爬,忍忍、忍忍,就快蜜蜂爬啦!” 霍艳芬真的咬着被边忍。 二秃子猛抽、猛插足足干了半个时辰,霍艳芬才苦尽甘来、又出声了! 听! “嗯……坏哥哥,你把人家搞的痒死了,那么狠心,流了好多血,打你都不肯停一下子,你坏死了!” 二秃子被她这一说,知她说的是反话,更大力干啦! “嗳唷唷……好爽……嗳唷唷……飞上天啦……坏哥哥……你坏坏……嗳唷唷……美……美……美极啦……快……快……大力点……我……小妹……叫……叫你操死……算……算啦!” 二秃子现在才正式开始运功。先来个左插花、右插花,顶住花心不停的研磨。 “哥……受……不……了……啦……大……大……力……抽……啊……” 二秃子现在用上了慢功,轻轻后抽,一分钟只抽送两下子,抽到头还用手捣震三次穴口,再慢慢送入,直抵花心后猛摇。 霍艳芬现在真正的是酸、麻、痒、酥,好像蜜蜂在爬! “嗳……豁……哇……真爽……哥……好……功……夫……妹……爱……死……你……啦……快……点……嘛……我……痒……死……啦……” 二秃子仍然慢功出细活,不为所动。 “嗳唷唷……亲哥哥……亲远远……亲爹的……你……你……饶了我吧……亲远远……快大力点……小妹……真……痒……死……了……拜……拜托……亲哥……大……大力……操……” 二秃子见是时候了,来了一阵子大起大落。 “噢……好爽……好舒服……哥……你……真好……我……我要……飞……飞……嗳……唷……我……我……丢……丢……啦!” 二秃子大鸡巴紧抵花心,承受这处女热流流的阴精。 霍艳芬可真的被操惨了,泄了个一塌糊涂,小花心还跟婴儿吸乳般的对他的大龟头不住的吸吮呢! 二秃子被他吸吮得了不舒服,好在他已运起了“雷音心法”,不然也非出精不可。 二秃子大龟头紧抵花心足有一刻钟,二人完成人生第一次的美满性交,然后起来洗涤,处理善后,接演二段。 霍艳芬现在既然不痛了,第二场二秃子就把由小宝那儿学来的经验,全部搬上了舞台。 头一场是轩辕大九式! 二秃子道:“轩转九式头一式就是龙翻,也就是刚才我给你开苞的姿式,咱们从头开始。” 霍艳芬仰躺在床上,二秃子爬上去干了几下子道:“这就是‘龙翻’,咱们换第二式,你把两腿放在我肩上。” 霍艳芬照做。 二秃子把她双腿架在两肩上抽插了一阵子道:“这式叫猿搏,你再把双膝上提曲至胸前!” 霍艳芬听话,把双膝曲了起来。 二秃子用力推她的双膝至玉乳处、大龟头深入,紧抵花心,笑道:“这叫龟腾!”大龟头在花心研磨了一阵子,又换了姿势,叫她双腿弯曲打开,两腿放在床上,臀部摇摆筛籏!霍艳芬照他说的摇摆起来。 “对!就这样簸二十四次就行了,这叫‘凤翔’!” 霍艳芬道:“好哥哥,你会的真多呀!” “嗯!你别忙,老鼠拉木屐,大头还在后头呢!” “下一式做什么?” “我这做丈夫的老压着你也不公道,换你到上面啦!” 于是二人换了,二秃子抑躺床上,大鸡巴高举,要操天一样,笑道:“你现在面对我骑上来!” 霍艳芬面对他跨骑了上去,用手扶着大鸡巴,慢慢坐了进去,这一来由她主动,上下起落好不高兴。 二秃子道:“这叫鱼接鳞,你现在向后转!” 霍艳芬连鸡巴都没吐出来,就在他身上转了一百八十度,变成对他的双脚了。 二秃于道:“这叫兔吮毫,你可以舔我的腿跟脚了!” 霍艳芬屁股不停的上下起落,同时用嘴去亲他的脚指,果然另有一番风味。 干了一阵子,二秃子道:“累了吧,该换班啦!” “你还有啥新花样?” “多喽!轩转大九式这才做了六个呀,何况还有七损、八益,洞玄三十式,慢慢来罢,够你尝的呢!” 二秃子叫她跪在床上,头放低,屁股翘高,他由后面进攻了,同时道:“这叫虎步,也叫‘隔山讨火’!”说着就用手抚摸她的屁股蛋了,进而伏身去摸她的双乳。 霍艳芬道:“嗳呀,好痒,我要出啦!” “亲爱的,提提气,咬咬呀,再支持一会这九式就演完啦,现在你完全叭在床上。” 等她叭好之后,二秃子整个压在他身上笑道:“这叫蝉附,也叫比翼双飞,唐明皇与杨贵纪就最喜欢这一式!” “嗯!好!哥哥别动,让我享受享受这个乐趣。” 二人就这样压在一起,停了半天才换下一式。 二人同时起来相对坐在一起,上身搂抱,靠着屁股摇晃,筛簸进行密接性交,不一会霍艳芬就泄了。 二秃子道:“这是轩转九式的‘鹤交颈’,好啦,现在九式也演完了,你也出了,咱们休息会再玩下段吧!” “哥!你会这么多花样,真好,可是我出了两次水,人好累,明天再玩别的花样吧!” “也好!” 二人起身,洗了洗,相拥而眠!一连几天,两人把所有花式全演完了。 二秃子想,一切完成了,现在得赶紧到西安去看看他们三个现在在什么,于是向赌场主人告辞了。 因为二人全是自愿去的,而且为赌场赢了大把银子,何况跟赌场又无纠葛,也就很客气的放他们上路了。 夫妻二人到了西安大牛家里,正巧哨官太太小花旦也来了,大家聚在一起好不热闹!没想到小宝这一来硬逼着二秃子招供。 二秃子这一招供,弄得霍艳芬好不尴尬! 小宝道:“二嫂,这是人生大事嘛,有什么害羞的!”他这话更说得霍艳芬满脸绊红。 小宝道:“二嫂,你赶紧把三姐跟小癞痢给拉到一起,这一来你们四姐妹跟我们四兄弟就配到一起啦!” “三妹现在杭州赌场,你们想娶她呀,得亲自去,不过三妹对你的印象可不好哇。说不定见面会来个全武行!” “那没什么嘛,为了给小癞痢娶老婆,我挨三姨子两锤子那有什么?不过……” “不过什么?” “二嫂你们可全见过小癫痢,我们这哥四个可就他长的俊呕,你也该告诉她哟,离开这个村,没这家店呕!” “好!我一定带信给她,促成这段姻缘。” “二嫂,你们知道不知道我们哥四个的身世?” “你们不是梅氏四少,兴德过去主人梅大侠的遗孀,代夫收的义子兼传人么?” “啊、哈,哈、哈!” “你笑什么?” “你们全让我们给骗了!” “我们被骗了?” “不但你们被骗了,连整个有关满虏的人全被骗了,包括乾隆皇上在内。” “啊?” 不但霍艳芬吃了一惊,就连霍艳芳、小花旦同是一惊。 “你……你们到底是谁?” “你们先别问我们是谁?” 霍艳芳问道:“那问什么?” “你们姐四个是一个娘所生么?” “我们身上都有记号哇!” “那是你们这个养父霍云鹏刺上去的。” “我不信养父骗我们,养父待我们好的很呢!” “他待你们是不错,不然我也不会放他一马,还用仙丹治好了他的内伤哪!” “我们还是不信!” “大嫂,不信你现在跟二嫂一起照照镜子。” “女大十八变,当然不同。” “只要是同父,同母一奶同胞,眉梢眼角、鼻子嘴,总有相似之处。” 二人果然照了镜子,美是美,但绝不会是一奶同胞!二人意志动摇了。 艳芳道:“小四,你还知道些什么?” “大嫂,你可知‘鸿发赌场’是满虏密线营的机关?” “这我们全知道。” “你们养父是……” “他是大领班,怎么样?” “除他是你们养父之外,你们师父红燕子的出身,你们可知道?” “这事你也知道?” “实不相瞒,我算得上是红燕子的小师弟。” “可惜师父死在吕四娘手里。” “谁说的?” “不是你带着的她遗物进京的么?” “哈哈哈哈!戏法(魔术)人人会变,各有巧妙机关。” “难道我们师父还在?” “当然,不过人现在出家了!” “在那儿?” “以后我会带你们去看她的,她可知你们身世?” “应该知道。” “燕子姐姐告诉我,密线营是她一手成立的,霍云鹏在保定就跟着她可对?” “对!是这样。” “燕子姐姐见他人性未泯,才叫他当大领班,就是叫他在执行任务时,为难家留下一条根,二嫂与三嫂就是他为难家留下的一条根。” “啊!” “在一次任务中,他把这双胞姐妹藏入邻家,事后收做养女以掩人耳目。” “啊!那我呢?” “你呀!你倒是他亲师侄女。” “我娘是他的师姐妹?” “不错!你娘是他师妹,从小青梅竹马,可是他大了发现是天阉,不能人道,才进了密线营,你娘嫁了个文人,谁知你爹又牵上了吕留良的文字狱,被杀了,你娘怪他不救,把你交他自尽了!” 霍艳芳姐妹听到这儿早已泣不成声了。 小宝道:“你们也别难过了,已事过这么多年了,何况霍云鹏对你们一向不错,你们还是叫三姨快点嫁给小癩痢,咱们大家共同对付满虏吧!” 霍艳芬问道:“既然我们都是志士后人,那玉洁呢?” “她跟我们不一样,她是满汉混血种。” “啊!她是杂种!” “你们这么说多难听,她这叫后生种,不然我跟玉蓉格格生了孩子,大嫂同大哥生的这玉娃全成杂种啦!” “对不起,我们姐俩口没遮拦,该打!” 两姐妹轻轻在脸上打了两个嘴巴,逗得大伙哄堂大笑!刚才紧张气氛,轻松了不少。 小宝继续道:“玉洁是老肃王的儿子私通汉女所生,论起来她与玉蓉格格还是亲表姐妹呢!” “那她又怎么成了我们的小四儿?” “是这样的,肃王少福晋是个醋坛子,发觉之后不依,还是红燕子姐姐做的安排,因你们养父是天阉,挂他情妇之名保险,谁知生下玉洁难产死啦!” “咳!玉洁命也够苦的!” “我说这段意思,是让你们明白,满虏才是我们的真正大仇人。” 霍艳芬道:“那你们哥四个呢?” “我们呀——天山四宝!” “什么天山四宝哇?” “由天山下来的四块宝贝。” “嘻嘻!” 三个女人全被他逗乐了! “大嫂不知道,你们在密线营长大的该知道,满虏无时无刻不在找前明长公主——独臂神尼吧!” 二女点点头。 小宝接着道:“她就在天山,是我们的领袖,我们四个就是天山四块宝。” 霍艳芬道:“你们除了会耍钱(赌),还会什么?” “哈哈哈哈,你真把我们看小啦!” “你们有多么伟大?” “起码为你们姊妹报了大仇。” “我们姐妹?” “吕四娘杀了雍正,不是给你们报了大仇么?” “吕四娘杀雍正为我们报了仇,与你们何干?” “喝!没我们同燕子姐帮忙,她呀,这辈子休想!” “啊!”二女大吃一惊。 “这么说我们姐妹得谢谢你们啦?” “人都是我们的了,还谢什么?” 霍氏姐妹被他说得脸又一红。 小花旦道:“我明白了,你把我弄给嘉峪关的哨官也是有作用的了?” 小宝装傻问道:“大嫂,什么作用啊?” “兄弟,你在给我装傻!” “大嫂,你不也是有心人么?不然这么高度机密,会当你面说么?” “我早知你有目的,你每月给我那一千两银子叫我散给关上弟兄,我就知不简单,可是我为你全做了,你知道为什么吧?我可是个唱戏的,眼珠子可亮的很哪,兄弟,大嫂我这可全是为你呀!” “所以我要收玉娃娃做徒弟呀!” “但你对徒弟老娘怎么处理呢?” “我也是有心报答大嫂哇,北京那么大地方何处不能放个人,把你留在西安就等着报答你呀!” 二人话挑明了,还有什么不好办的呢?在小宝当初纯是利用小花旦对付嘉峪关那位哨官,他没想到戏子要没点想头——尤其是名角红旦,岂能轻易就范?今天既是什么话全挑明了,为了大业,只好面对现实了,反正对那哨官也只是利用而已。 当晚,两人就真刀、真枪干上了! 小花旦道:“当初你叫我跟老家伙时,我以为老家伙那话儿已是一等一的了,没想这个才是特级棒!” “我这金箍捧岂止是特制品,保证不泄花样繁多!” 两人开始缠绵!一夜下来,小花旦被他干死了五次之多,她可爽透了! 小花旦道:“哥,真要把我送到北京你可得常来看我。” “行!我只要有工夫,准给你上上!” 小宝进京了! 嘉峪关那位哨官也荣任和坤府的准衙管带(营长)了。 小宝一进中堂府就发现了这批兵勇的确比上批精神! 他拜见了和坤,见过二位妹妹之后,会见了这位管带。 他一见面,就发现他头、手上有伤,问道:“大哥,莫非摔过吗?” “咳!兄弟,别提了,那是摔马呀!是被你大嫂打的。” “我大嫂会武?” “当然,你该知道,我们旗,人人会武。” “那也不致胜过大哥呀?” “咳!兄弟你那儿知道,我到关上十几年,她在京里没事干,认了个汉人武师做徒弟,整整练了十几年,现在是一等一的高手,我回来跟她一谈小花旦的事,她就给我来了一顿好生活,把我打成这样子。” “大嫂这醋劲可真不小哇!” “咳!这也不怨她,我到关上跟薛仁贵一样,一去十几年,她正在年轻的时候守活寡,现在我又有了个人,她那能不酸?” “大哥,那这可怎么办?” “我现在就靠你了!” “靠我?” “我们满州人有个不成章法的规定!” “什么规定?” “叔接嫂!” “什么叫叔接嫂?” “就像当年进关的太后大玉儿下嫁九王爷多尔滚哪!” “那也是在皇上升天之后哇!” “你不知道,那只是个幌子,实际顺治就是多尔滚亲生的。” “大哥,我做什么呀!” “三国刘备有句名言!” “什么名言?” “兄弟如手足,妻子如衣服,大哥我有两件衣服没法同时穿,想送你一件。” “大哥,你这简直不像话!” “没别的,看在玉娃娃分上你也得答应。” “那我把她弄京里来,叫她跟我在一起住,我为大哥掩护着,这行了吧!” “不行,你不知道那母老虎现在有多厉害,要叫她发现了我有私情,她非取她们母子二人性命不可。” “真的!” “嘴里肉谁愿意吐出来,这是没法子的事啊!” “真这样,我让她自行找主吧!” “不行,我不放心玉娃娃。” “那怎么办?” “叔接嫂,这事我交给你定了!” “那……” “别这个那个的啦!” “我怎么好意思?” 其实,他正中下怀,反正操也操了,睡也睡了! “那有什么好不好意思,这是大哥我的决定。” “那是你一厢情愿!” “就算我一厢情愿吧,不过你非接受不可!可是我先跟你说明,我那兴德几万两银票,也全叫你北京大嫂搜光了,我也没钱给她们娘俩了,好在跟了你我就放心啦!再说她身边那些外国来的洋货也值点钱,就算送她们娘俩的吧!” “大哥既是这样坚决,人,我收了,至于东西么?下回来京,我给大哥送来。” “不用,不用,给她们娘俩也算我一番心意!” “不!大哥你不知道,那在外国不值多少钱,可是在和相眼里,那可是‘奇珍异宝’呀!” “哦?” “小嫂子我接收了,玉娃娃做我徒弟,东西,下趟我送来。” 第十四章 兴德保饷镖被劫 小宝在北京兴德住了几天,把向兵部提清的五个月来所垫的饷银,请大爷爷陆续运往西安备用。 他自己则又与三位娇妻分别,—人上道前往西安了。 他一到西安就碰到了大军副元帅——福康安! 他忙问道:“福帅,怎么一个人回西安来啦?” “别嚷!别嚷!他妈的天山一带连兔子都不拉屎的地方,苦死了!临走我请训时,皇上还暗中嘱咐我说,前明那个老尼姑,听说就在天山暗中招兵买马,准备起事,他妈的,天山荒凉的要死,也不知皇上那儿听来的消息,算算看,那老尼姑是崇祯的女儿,崇祯吊死的时候,小丫头已十四五岁了,到中今足足足该有一百四五十岁了,人能活这么久么?他真不知听谁造的谣,跟真的一样!” 小宝听了笑道:“说不定前明那位长公主吃了长生果,现在仍如二十许人呢!” “得了,大哥,别开玩笑了,我回京告诉皇上,别再疑神疑鬼的了!” “福帅,你怎么随便擅离职守哇?” “什么叫擅离职守?我这是奉了秘旨恢复圣命,告诉皇上放心,天下绝对不可能藏有叛逆,叫他放心!” “你是大军副元帅呀!” “这得感激你啦!” “福帅,感激我什么?” “你送我的这匹神驹呀!这次回来,我试过它的脚程,六天时间,由天山准能到京城,没事我可以两边跑啦!” 好!前线副统帅,天天往北京溜! 福康安道:“大哥,西安有什么地方了玩?” “西安为我国建都朝代最多之处,名胜古迹到处皆是。” “我问的不是那个去处?” “你要玩什么?” “我说的是吃、喝、玩、乐!” “哦!这个呀?你穿这身不把人全吓跑了么?” “大哥这还不简单么?换一身就行了。” “好!我带你去,咱们由吃开始。” “行!我西安玩几天,全听凭你的安排啦!” 两人换好了衣服,全成了翩翩佳公子了。 他们首先到了长安第一楼! 福康安道:“这家怎么这大口气?” “怎么?” “长安第一楼?居然敢称长安第一!” “福帅你不晓得,西安古称长安。” “这我知道。” “当年李白有首诗!” “什么诗?” “太白斗酒诗百篇,长安市上酒家眠,天子呼来不上船,口称臣是酒中仙,据说就是在这家酒楼作的。” “哦?这么说,这家酒楼好喽?” “酒好、莱佳、歌妓美!” “啊!这儿还有歌妓?” “当然,还带全套的呢!” “什么是全套的?” 小宝跟他咬了耳朵!初时,福康安脸一红,可是后来就只顾点头了。 伙计儿这二位财神爷上门,忙着伺候。 小宝问道:“有什么酒菜,报来听听!” 伙计报道:“酒有西安名产西风酒以及陈绍花雕三十年的状元红、茵陈绿、莲落白再加有名的贵州茅台。” 小宝道:“一听这酒名就叫人流口水,菜呢?” 伙计道:“小号菜的味口很多,有陕西地方风味的如葫芦鸡、温抖腰丝、水又脆、煨尤鱼、鸡米烧海参、枸杞烧银耳、三皮汤,土法烤鸭等,清蒸食品有涮羊肉、葱爆洋肉、扒羊肉、炸牛排、烤羊肉、锅烧羊肉,软溜丸子,苏州南味有炖、烧、烟、炒、调汤保汁,味道鲜汤浓,淡而不薄,酥软脆骨,不失其形,滑嫩爽脆,不失其味。” 小宝道:“福爷点菜吧!” “我在府里,全是他们做什么吃什么,点菜我外行,还是大哥来吧!” “好!伙计,给我们配八个菜,一个汤,只要好吃,不怕钱多,酒么?我要西凤,福爷?” “我要醇而不烈的!” “那全要西凤酒吧,这酒醇而不烈。” 刹时,酒菜上来啦! 一大壶西凤酒,足有三斤。 一出壶就香闻满室!菜有:氽双脆、爆尤鱼、脆皮烤鸭、烧羊肉、软溜丸子、酥烂脆骨、鸡米烧海参、枸杞银耳、最后是三皮汤! 酒菜到齐了,小宝暗中给了伙计一个小元宝道:“给我们叫个歌妓陪酒!” 伙计受了赏,很快就叫来二个花朵般的歌妓前来。 首先向二人行礼,然后侧坐二人身旁,陪酒布菜。 这时弹板声起,竹板之后唱起来了。 唷!居然是纳兰的词。 听:问君何事轻难别?一年能几围圆月?杨柳乍如丝,故国春尽时。春归归不得,两浆松花隔。春梦遂寒潮,虎鹃恨未消。 嗯!词好,唱得也不凡!接下来的一阙,是大家耳熟能详的李清照词。 听:昨夜雨夜疏风骤,浓睡不消残酒。度问掷人,却道海棠依春。知否?知否?应是绿肥红瘦。 大家听了,一致鼓掌叫好。 福康安这时对小宝道:“大哥,咱们吃喝的差不多了,下个节目?” 小宝知他对这陪酒的歌妓有意,可是这大白天…… 小宝笑道:“咱们现在太早,先去赌场,等晚上你住我那儿,节目由我安排。” “好!大哥我听你的。” 小宝会财时,另给了五百两银票。 伙计会意,问了地址,恭送二人下楼。 福康安道:“大哥去那个赌场?” “福帅,你跟我走就是了!” 二人到了“鸿运赌场”! 保镖一看姑老爷陪着朋友来了,忙上前见礼! 小宝笑道:“兄弟免礼,我同福爷场子上看看!” 保镍施礼告退。 福康安问道:“兄弟这儿你熟?” “这家是我老丈人开的,我能不熟么?” 两人相视大笑!二人一直到了后进,仍跟以前一样,这赌的大厅高级的地方。 福康安好像对每门都感兴趣。 小宝陪他一桌桌的玩了下去! 福康安的赌瘾还真大,直至二更还兴致勃勃。 小宝在他耳旁笑道:“福帅,忘了第一楼那两位啦?” “啊、哈哈哈!走,咱回去,哈哈哈哈!” 小宝同福康安二人回到大牛的住处。 长安第一楼的两名歌妓早来了。 小宝同福康安回来,忙安排他们住处。 福康安同二妓住在了一起! 大牛、二秃子各回了自己“爱的小窝”。 只剩小宝却钻入小花旦的香闺。 “唷!兄弟,怎么想起老嫂子来啦?” 小宝道:“你知道我是你的什么人么?” “你不是兄弟叔叔么?” “啊、哈、哈‘哈!” “你笑什么?” “你知你那老公到北京的遭遇么?” “玉娃娃爹怎么样了?” “差点没叫他那元配给打死!” “老哥哥没法子,效当年九王爷的故事。” “什么故事?” “他求我叔接嫂!” 小花旦一把搂住他脖子,就亲了个嘴,笑道:“老东西倒是做了件德性事,快!快上床!” “别猴急,等我说完,你再决定。” “还有啥事,快说!” “老哥哥托我收玉娃娃为徒,你由我接收,不过所有财产么……” “嗳呀!老公啊,啥都给他啦,只要有你,我啥也不要啦!” “你要弄清楚我现在老婆就不少,将来可能会更多!” “我不管,只要能跟着你,算上我一份就行了。” “你既这么死心,我就叔接嫂吧!” 二人宽衣解带上床!本来二人已经有过一次盘肠大战经验,双方均感到十分满意,回又变成了名正言顺的夫妻了,小宝更是施出全身解数体贴。 先是两人脱光了调情!等到小花旦春潮泛滥之时,小宝开始爬山——上了! “滋——估——咕!”一下子操到底啦! 小花旦吐出了一口极美感的长气,娇笑道:“哥!你这家伙真好!” “上次我没好意思问你,比那老哨官如何?” “强!强多了!” “怎么强法啊?” “哥,你是知道我的出身!” “知道!唱戏的就等于游娼。” “所以我也阅人多了,可是遇到那老哨官本以为是一等一的了,不然你花再多钱我也不会跟他呀!” “哦?我那位哨官老哥还真有两把刷子啊!” “要跟你比起来呀,那可是小巫见大巫了。” “怎么说?” “不但比你小一号,而且硬梆梆没一点弹性,那像你这条可以伸缩自如,软硬由心。” “我这条你满意么?” “满意,太满意了!” “要有条比我这更好的呢?” “你那已是天上少有,地上无双啦!嘻嘻!” “还有么?” “老哨官只会那么两个姿式,没有你的花样繁多,痛快的叫人死去活来!” 可不是,上回就叫他干死过去五次。 “好!咱们今天多玩几个花样。” “上次玩的是轩转大九式,咱们这回玩七损八益!” “什么是七损八益?” “七损,是对受了性交损伤修复功力的姿式。” “那八益呢?” “那是由性交中获位置的姿式。” “这么说七损也有益健康了?” “对,那是修练复健之法。” “对!咱们一式式的试着来!” 二人开始用七损八益的姿式。 七损。 小宝道:“七损是用性交姿式,治疗过去不当性交所受的伤害,大都对男人有益。” 小花旦“哦”了一声!小宝道:“头一损叫绝气,就是男人精气枯竭之意,他的病症就是性交时,满身盗汗,减少气力,兴奋而睁不开眼睛,若要用性效医治此病,则女性要正面仰卧,男性抬着她的双腿,然后插入,若轩转九式的‘猿搏’,但要女性自己摆动,到水出来为止,可是男人不能泄精,按此方法日行九次,十日男病可愈。” 小花旦同他照样试了试。 小宝笑道:“我没病,好得很,咱们只摆个样子吧!” 接着换了第二式——溢精!所谓溢精,就是早泄,也就是所谓蓬、蓬、拍型的。 小宝叫小花旦正面仰卧,两膝弯曲,并以双腿交缠着他的屁股,但他只插入一寸半,叫小花旦在下面筛糠,不停的摆动,到女人出水为止,但男人仍以不泄为原则,仍要每日照行九次,十天可愈。 接着二人接夺胍、气泄、机关、百闭、血竭,一式式演练下去。 小宝告诉她,要治病,用每种姿式都是每天要做爱九次,十天痊愈。 小花旦接着问:“哥,那八益呢是怎样干法?” 小宝道:“七损是治男人性效伤病的,八益是对男女双方全有好处的。” “那咱们俩口子来来!” “好!来来!咱们先由固精开始。” 小宝叫她侧卧,张开双腿,上腿略曲,然后与她对面侧卧,阳具插入阴道,只连继搞了十八次就停止了。 少花旦正在痒的时候,忙道:“哥,大力干哪!” 小宝道:“你不是在研究七损八益么?这头一益,就是这样干十八下子啊!” “这样有什么益处?” “男人可固精,使精液浓厚,女人能治月经过多。” “哦!那一天几次?” “二次,半个月可治愈漏血及散精之病。” “好!咱们玩第二益。” 小宝道:“第二式是安气!” “怎么做?” “跟轩转九式龙翻差不多,只是你屁股下垫个枕头。” 小花旦忙拿了个枕头垫在屁股下面。 小宝正面上,插入阳具后,只作了二十七次抽提。 小花旦问道:“这样就好啦?” “好啦!” “既不止痒,又不解渴,有什么用处?” “哈!什么用处?可使男人心平气和,气派爽畅,你们女人可治阴门寒冷症。” “哪!那一天要干几次?” “三次,连干二十天。” “唷!每天又加了一次啊!” “八益之法,每式都加一次。” “好!那咱们列三益吧!” “嗯!三益叫利藏。” 小宝叫她侧卧,弯曲两腿,使臀股突出暴露。 他也侧卧在她后方,由后方插入,背后攻击,他连连攻击了三十六回合,即行停止了。 小花旦道:“这姿式干的痛快,多来几家伙!” “不行,你要知道这是在练功,多一下也不行。” “嗯!这招有啥用?” “啥用?这招对女人用处大了。” “能如何?” “它可以治性冷感!” ‘怪不得我觉得挺痛快呢,对男人呢?” “对男人只是能使心平气和。” “嗯!我知道了,七损,是给男人治病的,八益,大部份是针对女人来的,对男人也有好处可对?” “对!” “这姿式一天应该练四回,连续二十天吧?” “你真聪明!” “下一式是什么?” “强骨。” “唷!这名称很好听嘛!” 小宝叫她侧卧,曲绻左膝向胸,右腿伸直。 然后趴伏在她身上,实行侧交,阳物抽插了四十五回才停止。 小花旦道:“这回操的久点,挺过瘾,治啥病?” “能使男女双方关节活络,而且治月经久闭症。” “哥,还有四式,咱们一式一式来!” “下面是调派,仍是你侧卧,不过要换腿。” “怎么换法?” “卧侧向右,弯曲右膝向胸,左腿伸直!” 小宝仍是趴伏侧交,这下操了五十四次。 小花旦道:“这招治什么?” “男人气派通畅,女人阴道攀症!” “好!这每天该干六次吧!” “对!每天六次连续二十天。” “下一个是?” “蓄血!” 小宝主动向上仰躺,叫小花旦照鱼接鳞式上来,套入阴具,深深插入,小花旦主动起落了六十三次。 小花旦问道:“这式有啥用?” “男人能气强力壮,并治女人月经不顺。” “好好!再来、再来!” 下一式是——益液!小宝让她俯趴向下,腹胯下垫两个枕头,使她屁股高耸,使阴户凸出。 这——不像蝉附么?对!就是蝉附,不过多垫两个枕头。 小宝由背后插入,大力狠抽七十二次。 小花旦急急的叫道:“哥!别停,好爽,你接着干!” “这规定只能抽七十二次,能使双方骨骼质地坚硬!” 好!最后一式——道体!八益之一要是道体。 小宝让小花旦面向上仰躺,双脚向后弯曲,足踵触臀,然后玉杵正面上,大力插入,抽提了八十一次。 小花旦道:“腿好酸!” “这可以治女阴恶臭。” “得了,以后不用这一式!” “为什么?” “一者我的腿太酸,再者老娘穴不臭。” 小宝笑道:“少一式也好,你经过了七损八益十五式,感觉如何?” “好涨!涨得好难过,最好大泄几次才能消心火。” “这就是练八益的好处。” 二人于是盘肠大战,足足干了两个时辰。 小花旦大泄了五次,痛快死了三次,才结束战争。 二人相偎睡到天亮。 翌日,早晨起来一见面。 哇噻!不得了,福康安已经走了样子,不成人形了。 你看他,眼也凹下去,眼圈也黑啦,连人走路都打晃! 小宝忙问道:“福帅,你怎么啦?” “大哥,昨夜第一楼那个个真好,我昨天夜里跟她们干了一晚没睡觉,我现在就是想睡觉。” 小宝叹了口气道:“你这叫大亏损!要这样再下去,你就要完蛋啦!” “谁叫她们姐俩好呢,那个洞,又紧、又暖、又香、又干、又浅,嘿嘿!美死啦!哈哈!今我还要。” “福康安,你这是找死!” “我——在——花——下——死——做——鬼——也——风流——” “嗳呀!福帅,像你这样乱搞,真会死啊!” “大……大……哥……操……穴……还……有……什……么……法……子……么?” “福帅!我教你一套,包你强精健脾。” “哪……哪……大哥快教我!” “我教你这套,仍是用打炮操穴来治病。” “嘿嘿!那样再好没有了!” “福帅,你这是亏损太甚,得由七损八益练起。” “怎么练,你说吧!” “仍是第一楼的歌妓陪你练。” 富康安大喜过望道:“还用她们!” “对!还是操她们,但得用我这姿式同方法。” “行!只要跟她们一起,什么方法都行。” 看样子,他迷上了这些歌妓。 小宝道:“你得在这西安练七十天。” “行!打仗那是兆惠的事,我不过是跟去玩玩,在西安练七十天没问题,何况天天还有炮打!” 好一付色鬼相!小宝把修复七损的法子,全传给了他,并重金赏了各家酒楼歌妓,求她们配合福康安练功。 这些歌妓得知福康安是副元帅时,也就乖乖的配合了。 小宝—切安顿好了之后,去了旁关。 他一到嘉峪关就发觉了气氛不对了。 忙找到小癞痢一问,才知道,原来守关那怀哨兵勇调走之后,这儿成了最后防线,在关上设了一标(旅)的督战队把关封锁了,除持有公文的人员之外,平民百姓,任何人不得出入。 再看!关门上系挂了几十个兵勇人头,上还挂有牌子。 小宝仔细一看,原来是逃亡的很多。 小宝同小癫痢在酒泉看过醉爷爷后,任常醒道:“我这儿黄的、白的由西安连来了不下千万,他们不叫出关那怎么办哪?”